Steven租住在上海的一栋青年公寓,虽说是青年公寓,但均价一万的月租让这栋公寓的租客群体多少有些奇幻,你得知道,这是一群能每个月付的起一万块的房租的年轻人。
所以这栋公寓的租客主要由四种人构成:从海外回国的留学生、从爸妈家搬出来住的上海中产阶级小孩、小网红、还有不知道从事何种工作的高颜值男孩或女孩。
但在上海疫情最严峻的时候,第四种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上海,包车去了成都或杭州。 长期一个人被封闭在家里,年轻人多少会滋生出抑郁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间公寓的租客开始组织起了轰趴,Steven便是其中一员。
“社区精神卫生中心CLUB”,他用这个名字作为轰趴的主题,主要是为了关怀长期封闭导致的精神压抑。 我婉拒他之后,他还向我发出了明天一起蹦迪的邀约。
我说这家夜店开业了吗?
他说没有,但他跟老板谈了一下,直接把这家夜店包场了。虽然夜店禁止营业,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包场。
夜店不能对外营业,但老板和老板的朋友在里面喝酒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即便如此,夜店老板告诉他一定要低调再低调,禁止拍摄照片及视频,绝对不能发朋友圈和抖音,并且只限二十人入内。 长乐路游击队 找地方坐——被撵走、道歉——换地方坐 擦边球俱乐部 只要你坚持不懈的给每一个商家打电话…
Mike并不相信“没有酒吧开门”这个事实,当朋友沮丧的告诉他找不到今晚喝酒的地方时,Mike正在努力给一个又一个酒吧&餐吧拨打着电话。
他最开始在朋友圈听说Mining3店是营业的,那是一家夜店式的餐吧,类似于KOR。但他打电话过去时,位置早已被订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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